长清未安

杂食cp,文风不定,更文时间不定

〖佣医〗FOREVE

*童话风


*欧风


*不老女巫×龙之子


那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比王子与公主的故事还要古老,要知道那个时候人们还没有发明木浆做的纸张,羊皮纸的价格并非平常人家所能支付的,但他们仍然可以将这个故事传承下去,当成睡前童话讲述给自己的孩子,不过由于人人理解的程度不尽相同,所以就出现了不同的版本。

不过,好在故事真正的模样还有人没有遗忘。

无穷无尽的森林,旁边有一个城镇,这是被神遗忘的世外桃源。镇上的居民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镇子的尽头有一座教堂,由白色大理石砌成,上面雕刻着耶稣和无数飞翔的安琪儿,摇曳的灯火和修女的黑白裙摆日日夜夜在里面弹奏出圣章。人们每个星期天都在教堂中祈祷,孩子们穿上干净的衣服,涂抹上圣膏和香料接受洗礼,跪在圣坛听取神的旨意。教堂外种着梧桐和香樟,旁边不远处还有一所小酒馆,终日掩映在阴影中.黄昏下,人们经常哼着游吟诗人带来的新诗篇去喝上几杯,当然,仅限于男人,女人要早早回家准备好晚饭或者过冬时的衣裳。

酒馆对猎人免费。廓尔特村的猎人远近闻名,他们勇敢、强大且富有智慧,传说他们是被神所祝福的团队,当然,能加入他们的人也是百里挑一。

他们中有个少年,那是个顶英俊顶漂亮的少年,穿着绣着暗黑色花纹的绿色外套,拥有能容纳大海波涛的眼睛,如古希腊匠人手下雕塑一般完美的五官,美中不足的是嘴角处显眼的伤痕,不过这也为他的气质增添了一丝血性,每次出现时,他的都衣领上别着黑色的由紫杉木打磨成的不死鸟。

正如传统童话故事一样,这个故事中有个女巫。她在苍白月色中诞生,潘多拉给予她美丽的容貌,玛丽铸就她曼妙的身躯,月神用玫瑰和紫罗兰堆积成她的灵魂。她宛若天神却傲慢无礼,顽劣的脾性和女妖美杜莎神似。她拥有高大的城堡,上面缠绕着永不凋要的三色蔷薇,花园里的稀奇珍宝连国王都叹为观止,她熬制的魔药可以治愈世间任何的疑难杂症,但她吝啬的要命,不愿帮助任何人,为了惩罚她的自私,上帝降下诅咒,不允许女巫从踏出森林一步,否则阳光将会腐蚀她白嫩的肌肤,除非得到最尊贵人的心脏。

但传说还是不准确的,女巫井非因自私而受到泪咒,但人们懒得探究这些问题,因为连传说的真假都难以判定。

就像游吟诗人唱的那样---


“诞生于虚无的满足


毁灭于现实的饥渴……”

1

“今天可真是幸运!”大胡子彼得一边砸吧着啤酒一边说,“不过多亏了你,奈布弟!”他扬起手想给身边少年一个拥抱,却被灵巧地闪开。

周围人哄笑,他们早就了解少年的脾性,转而将视线转移到猎物上,今天晚上的努力都在这堆东西里了。

奈布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用匕首削下一块火腿夹在黑面包中。月亮被乌云遮住了,簧火的光芒逐渐代替了它。焰苗舔舐着落叶和干树枝,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映照周围影子的轮廓。他不喜欢喧闹,也不喜欢被赞扬,别人信任的目光只会让他感到羞愧,像是被献祭的羊羔,除了恐惧和颤抖外只能面对宰杀的命运。

奈布索性将目光放在森林中,夜晚的森林是美的,优雅的新月,森林枝叶摇动着满天繁星,黑漆漆的树干上不时闪过一点亮光。他熟悉这里,像是熟悉自己的手指。

春天时,他经常来到这里吃午餐,夏天则在树叶掩映的树枝上打盹,秋天这里是收集榛子的好地方,冬天可以来这里抓捕冬眠饿醒的野兔……一想到这些,他的嘴角就会不由自主地上扬。

与他悠闲表情相对的是周围剑拔弩张的同伴。猎人的行为很粗鲁,这点在他们分战利品时就可以看出来。相互拥挤、吵嘴甚至想要撸起袖子干一架。奈布不参与其中,他不需要什么野味来换钱,他仅仅要一些从村中带来的食物,像是面包奶酪之类的,偶尔他也会要一些野味或者猎物的皮毛,来做冬日的衣裳。

“奈布,给你。”小个子男人特地拿来竹编篮子,上面装着满满的面包和奶酪,底下则是满满的蔬菜和水果以及新鲜的牛肉火腿。奈布伸手接过,他的腰间挂着两个漆皮袋上面画着古埃及壁画一样神秘的花纹,那里面装着满满的麦酒,低声道谢后就拉起兜帽起身离去,深绿色的身影与森林融为一体。

“来自黑暗森林的勇士”人们这样戏称他。因为他的家在森林深处,有人取笑问:“你是否听过女巫的歌声?我来自森林的勇士。”

他当时正靠在棕黑橡木上擦拭弓箭,头也不回地回答:“不,但我了解森林中每一棵树木,我了解哪里有鲜嫩的果实,哪里的溪水可以饮取,哪里有剧毒的灌木,哪个地方可以更好的捕捉到猎物,而且不会被羚羊猎人的捕兽夹伤到,我知道野兔的藏身之地,知道野猪经常光顾的草场,但在它们繁殖哺育期,你们别想捞到一个子!”

没有人比奈布更深层次地了解这些,他宛若森林之子,所有的树木都得顺送他的心意,所有的飞禽走兽都是他的奴隶。

而现在,森林之子,我们的勇士站在一扇木门前踌躇。

他深吸口气,推开沉重的木门,腐朽的草木味疯狂的纠缠于他身上带来的血腥气息,脚下的木板,每走一步都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闭上眼,潮湿的触感像是蔚蓝的大海,任湿漉漉的身体由风吹干,尖锐的沙砾夹杂着咸涩的海水,缠绕在他的脖间,而后又化成湿冷的双臂,长出荆刺深入皮肉,撕扯着无用的皮囊,让黑夜与恐惧浸染在灵魂中。

“你受伤了?”她沙哑的声音隐隐透露着对空间中浮动气味的反感,“怎么那么不小心。”

“对不起。”奈布将对方纤细的手指放在唇下轻吻,虔诚的如同跪在神像前忏悔的教徒,艾米丽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像雨水回归大地的姿势相同尽己所能的紧贴,让他几乎能描绘出她瘦弱的肩膀,如蝉翼般纤细的肩胛骨,不盈一握的腰部,和修长的双腿。

他的女巫,他来自哈里斯宫殿的诅咒,他的艾米丽。

艾米丽松开了他,让奈布好走到窗户旁边,将窗户打开,任放成阳光肆意滚了进来,在地板上任意的喧哗打闹着,照亮着每一处阴暗。整间屋子才显示出了原貌,尽头坐落着一个大橱柜,橱柜上摆满了银质的盘子和水壶,一排排叠摞着,直堆到了房顶,一个角落里,还堆积着很多面包奶酪,以及新鲜的火腿,两个牛皮袋里还装着满满的麦酒。不远处有一个壁炉,这个时间段它总是冷冷清清的,不过,再过一段时间,等到冬雪将至时,它的胸膛中将永远汹涌着不熄的火焰。

“你应该多晒晒阳光。”他这样说道,“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坏处。”

艾米丽随口答应着,走到灶边搅动着咕嘟冒泡的浓汤,想了想又撒了一些盐,切的并不整齐的甘蓝和洋葱随着长柄汤勺的动作沉沉浮浮。她一点也不擅长这些平常都是交给奈布的。

奈布从柜橱里拿出一些面包涂上蜂蜜,再将水果放在桌子上一并端了上去。

然后就是简单的早饭。一起聊着彼此经历的趣事,享受安宁的清晨,过后他们会一起去森林散步,在长着绿薄荷的河边休息,艾米丽将头放在奈布的双膝打盹,阳光落在脚边,那是她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刻。晚上他们就待在藏书室中,奈布在一旁看书或者帮艾米丽传递炼药的药材,站在高脚凳上搅动汤勺的女巫可没有传说中那么小气吝啬,她总会让奈布将魔药带给村中得了重病的人,换来他们的生机。

但是……那来自森林的王子却不那么快乐,他时常看着面前的女巫发呆。

艾米丽了解他每个细节,但他几乎对这个人一无所知。就像……

奈布按向胸口——这里缺了一块东西。

2

在寒风将至时,奈布捡到了一个女孩。穿着来自皇城的丝绸,粉色的外衬被扯得不成样子,一只鞋因为长途跋涉而丢掉了,脚上还磨出了血泡。

她不是属于这里的人,奈布一眼就可以断定。

她应该待在大理石砌成的房子里,睡在天鹅绒和玫瑰花中,跪在羊毛毯子上咏唱圣经,穿上最美丽的礼服,用精致的盘子来吃饭,并且应该穿上最柔软的牛皮鞋子,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和着优美的音乐,和那些优雅的贵公子们翩翩起舞,而不是在这里,忍受着冷风的吹袭。

奈布将她拖到河岸边,洗干净她脸上的污泥。那一刻他几乎要停止呼吸——那是一张极为美丽的脸庞,如玫瑰一样含苞待放的嘴唇挺立而小巧的鼻子,金色的卷发垂在细嫩的肩上。

啊!这来自神的容貌令来自森林勇士的心不住的跳动。

奈布将她带到温暖的酒馆中,好心的老板娘替姑娘换上棉质的睡裙安置在偏房,藏金花插在床边的花瓶中点燃了流动的时间。

人们惊奇于姑娘的美貌猜测她的来历。

“她应该是王族的人,看她的衣服上的花纹多么美啊!”


“她大概是庄园主的女儿不然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极美丽极尊贵的姑娘。”


“你认为呢?捡到她的勇士。”

奈布坐在床边,桌子上放着一杯冒着白沫的啤酒,他不予回答,起身走到偏房看着阳光下如白玉兰一样娇贵的脸颊呢喃。

“你是上帝的礼物,”一种半开化的野性潜伏在充满黑色火焰的眼中,“上帝的礼物总是那么诱人。”

他整整一天都守在酒馆中。下午时,少女睁开双眼,那是一双蓝色的,如满天星一样美丽易碎的眼眸,转头正看到在长凳上看书深邃如古希腊雕像般完美冷峻狼一样的少年,她有些艰难的开口——

“是你救了我吗?”

虚弱到连语气都是颤抖的身体仍撑起身来微笑。她忘了他的回答,眼中只看见了那丝不易捕捉的笑容,当初春第一朵花怦然开放时,她终于明白了那时的感受——正如阿波罗遇上月桂之神。那如火炽热的情感,几乎焚烧了大半个身躯,追上那半身为树的少女,用桂冠来掩饰对逝去爱恋的悲戚。

少女名为莉莉安娜,她的谦逊有礼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即使她并不擅长任何家务,就连普通的洗碗刷盘也会搞砸,但却很努力,努力到没人忍心责怪她,她博学多才,知道许多传说和典故。每当空闲时她都会带领来到酒馆的孩子,坐在门口的梧桐树下,讲那些有趣且奇妙的童话,她是虔诚的信徒,神父为她洗礼用圣歌和烛光接纳美丽忠诚的使者,这拥有爱神的美貌和玛利亚心肠的少女,身着棉质的朴质长裙,却掩盖不了她的魅力,但很明显,她胸腔中的爱意,除了奉献给了神,也毫无保留的给予了那火与森林的英雄。

人们经常看到他们一起散步,在微醺的晨光中跳舞,这时候,莉莉安娜的笑容宛若盛开的鲜花,而奈布的眼中也闪烁着温柔。

“他是我的恩人。”莉莉安娜听到有人提及他时如此回答,大而温顺的眼睛低垂着,脸颊飞出红云,“他是我的耶和华,即使身处寒冰地狱旅游的共识,我也不会……”

人们哄笑少女的羞涩,也为奈布能取得这样少女的欢心而感慨,

“你的运气可真不赖,奈布老弟!”有人这么打趣。当时的奈布正准备瞄准一只羚羊,一击殒命的攻击却射中了大腿。

他收回弓箭,面色铁青:“愿上帝惩罚你,我可恶的同伴,我真希望你是那落逃的羚羊让我好割断你的喉咙。”

“嘿!奈布,这可是莉莉安娜的话啊!”

“那又如何?”奈布翻过树叉上前追赶,“还不及这只羊的腿值钱!”

猎人们将此话传到莉莉安娜耳中,少女脆弱的神经几乎要崩溃,维持表面平静的她连唇色都变得苍白。当看到那绝情人踏入的瞬间,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从蓝色的眼中涌了出来。

“上帝啊!”她伏在柜台上哭泣,“原谅我吧,看这可悲的恋情给我带来了什么?”

奈布看了看四周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去安慰心碎的人儿,张张嘴只说了一句:“抱歉。”

“为何要如此惩罚我呢?奈布。”她含着泪花说,“我真愿我是那只羚羊哪怕被人杀害也好过让你这恶魔践踏我卑微的感情好的多!啊!我……”

她停下来了,抹着泪跑到了村子尽头,她害怕再待下去就会情绪失控。

大树的浓荫掩盖了周围的地面,那正好有一块巨大的石岩,石缝中喷涌出一股清泉,泉水周围围了一圈石头,她从来没有打过水,在她眼中井只是为了装饰用的。这棉质的衣裤简直让她浑身发痒,更不要提那些寡淡无味的食物。夜风顺着衣沿吹来,冰冷的潮气钻入指骨,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上帝知道他有多想回家,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公主,又怎能忍受粗茶淡饭的生活,但是……她坐在石头上叹口气,泪水又要落下来。

“莉莉安娜小姐。”就在她失望至极时,低沉的声音燃起了她的希望,抬头是对方略带抱歉的神情。

“你来做什么?继续来嘲笑我的吗?”

“不,我很抱歉,莉莉安娜小姐。”他走到她面前,注视她的双眼,“我只是……”

奈布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

“这里少了一半心脏。”

莉莉安娜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发现,他的瞳孔是如此惊人的美丽,仿佛容纳整个森林的萤火,压抑在浅色的夜晚,任月色在其中流淌,那应该是有火焰燃烧的,但是其中却空空如也。

3

艾米丽懒懒地趴在毯子上,壁炉中的火焰烧得很旺,温暖到让人睁不开眼,她想起自己十岁时养的一直黑猫,柔软的身子蜷缩在自己的腿间,尾巴扫在自己脸上,最后它死在了自己的怀中。

所有的事物都会离她而去,她是被时间抛弃的孤儿。岁月的流逝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千年不死的女巫,她早已分不清这是祝福还是诅咒。

艾米丽站起身扭了扭酸痛的脖子,走到床边张望,外面正下着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喧闹了大半年的森林终于安静了下来。

第一次遇见奈布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呢。她将额头抵在玻璃上,这样的雪覆盖了万物,寒冷到几乎冻结了时间,临产的女人倒在女巫的门口,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生下那虚弱如猫的孩童。

“谢谢你。”女人这么说着,然后没了气息。

艾米丽将她埋葬在小山上,那里可以看见日出和黄昏。然而,这一切只是开始……

“你在想什么?”奈布举着书问。

“我在想,”她扭头笑了,“你是否是哪俄耳甫斯,用竖琴来驱散这黑暗和冰冷?”

“那你用什么来报答我呢?用地狱的业火来折磨我的身心,用鹰来雕琢我的心肺,让巨石升起又回落……我的加百利?”奈布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把玩。

“把你的矛收回去吧,我的战神,你的武器可不是用来对待爱戴你的子民。”

“那么,我的爱神,我诞生于浪花所拖出贝壳中的维纳斯啊,你爱抚的甘露何时降临?”

艾米丽不与他争论,踮着脚溜到柜子上翻找,拿出一些方糖放在银壶中,又捏了一小片薄荷,封存了整整一个秋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救了一个女孩。”

“女孩?”女巫探着身子够柜橱上的茶叶罐,却让它失了平衡落了下去,“你喜欢上她了?”

奈布低头不语,手中的书本摊在“以撒献祭”这一页。

“你明明知道……”碎片在她手中恢复原样。

“我知道。”他烦躁地回答,将书本弃之于地,拿起匕首抵在女巫的脖下,“但是,你死了我也会死不是吗?”

艾米丽轻笑推开,茶已经泡好了她却没了心思品尝。

“我的女巫小姐,”他强迫这女人直视自己的双眼,铁一样的手指几乎掐断她的下巴,“你真是上帝的毒蛇引人走向苦难。”

“你早已经被引诱了,被吞入鱼腹的约拿。”

4

莉莉安娜躺在天鹅绒和真丝被中,她刚刚才用玫瑰和上等香料洗澡,身上的酸臭味可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洗去的。她命侍女给自己拿来蛋糕又扔在了地上,耀眼的金发配上蓝色的猫眼宝石搭上红钻石点缀的绸缎。

莉莉安娜……不,美丽的莎缇拉公主,她的美貌在宝石的衬托下令众神动容。

她拿起床上的圣经又忽然扔了出去。赤着脚跑到床边张望,又不知发现了什么再次扑到床上哭泣。

侍女前去劝慰又被公主推了出去。知道年迈的国王将爱女从床上扶起,公主哭泣才算止住。

“我的赫柏,我的莎缇拉,你怎么了?”

“父皇,我的爱人……”她抽咽着,“让那可恶的阿特女神,那诅咒女巫夺去了……”

“天那!”

人人都知道公主得了绝症,唯有女巫的心脏才能治愈。

“我的女儿,”国王不愿意看见美丽的花朵败落,“你如此爱他,为何不亲自说呢?”

“可是我……”

“我的莎缇拉,你去告诉那冰冷的王子,我会给他七座人烟稠密的城市,如果他取得女巫的心脏……”

“我的女儿,当他获得自由时并想娶你为妻……”


“他会成为国王。”

5

上帝知道,她并不是得了绝症而去寻找女巫的心脏。她仅仅是为了维持自己的美貌。公主依靠在奈布的怀中这样想着,她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马上马上就可以……

接下来,他们冲入森林。

艾米丽意外的平静,站在屋顶等待。龙之子的血液在沸腾,呼唤属于它们的主人——

修女和巨龙的爱情,祭司的预言“龙之子将继承王位”被追杀的母亲,巨龙的血脉……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女巫用尽半生的魔力去封印这个秘密,而如今……

女巫奋力一搏,带着公主卷入森林,勇士跟随她的呼吸追入森林。

最后的最后,奈布抱着沉睡的公主出现在森林尽头,血液顺着手指流下。但是人们确定——新一代的国王诞生了。

婚礼举行了三天三夜,人们争相祝福这一对伉俪。这美丽的公主和年轻的国王。

过了不久,王后有了身孕,他们经常在一起讨论,人们只当是他们爱意浓浓,殊不知讨论的内容是——


“女巫和龙的孩子会是什么?”

9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那红发祭司告知了一切。

所以……

我们可爱的莎缇拉公主你最后又在想什么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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